焦糖苏苏狼

是一块骂骂咧咧的芝心年糕

【列托】美好的日子

咕咕太久了我去年写的混更一下。。。。。交党费了.jpg




即使远离寒冷的北极,墨西哥的温度也开始下降,夜晚不是燥热难忍,但不至于寒冷刺骨,这是最受文字工作者青睐的。但是一向不在写作上偷一点懒的托洛茨基今天破天荒的放下了笔,大脑在连续的工作之后愤怒的选择罢工,胃就更不必说了,他不得不休息一下以免真正的革命爆发在身体里,那样的话,自己一定会比十月革命里的敌人更不堪一击




他躺在椅子上陷入了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,睡不着但是又绝对不清醒,有什么朦胧的东西浮上来,不甚清晰,但就像幽灵一样缠绕着他挥之不去。和斯大林的诽谤和追杀不同,那是令人烦躁的黑色冰冷的死神,这就是温暖的玫瑰色的晨曦,可这到底是什么呢?




季诺维也夫,这个名字冒出来。唉,他已经死了,他记得自己在朋友面前为他哀悼。每一丝神经的活动都能联系到过去,胃疼和饥饿——加米涅夫的烟。当年的战友所剩寥寥无几,背叛过的合作过的通通逃不开那一颗子弹。子弹,越飞自杀时的那颗,他的遗言也是子弹。预言成了最惨烈的现实,结局已经没什么悬念,连布哈林也被审判了,他清楚斯大林的手段,布哈林此时大概已经不在人世了,那个激烈的批判自己的形象却不那么清晰,讽刺画?十二月的莫斯科街头?想起的反而是刚刚在纽约遇见时那位意气风发的青年,思绪逐渐延伸,越来越多的脸浮现出来,但是不是他们,都不是他们。




是的,托洛茨基知道他该想谁了,弗拉基米尔·伊里奇·乌里扬诺夫,或者说换成他们更认可的名字,列宁




他每天无数次的提起这个名字,但这次不同,不再是一个论战工具,一个政治符号,一种主义,而是一个人,是那个最终与自己殊途同归的人




他突然回想起有一天,那天是什么时期已经记不清楚,他也是疲惫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,被来自另一边的电话惊醒,那是列宁办公室的电话,当时自己歉意的爬起来,准备打起精神继续工作,“达维多维奇同志,你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,一定要好好休息,事情可以等等再讨论。”场景还历历在目,故人却先行一步。他怀念那个温和关切的声音,怀念那种无声的默契。在这个深夜里平时对自己的不幸笑对的人被猝不及防的悲伤淹没,泪水无声的从指缝流下,他怀念那些美好的日子,早已遗忘的记忆突然翻涌而出,斯莫尔尼宫空荡荡的房间里他们并排躺在草垫上,临近冬天寒冷的夜里披着对方的衣服,会议上的纸条,我们无罪的争执。




他已经很久没有回过苏联了,也许此生都不能再回去了,那些战斗过的地方,那个为之付出半生的国家无情的驱逐了缔造者。这已经不是属于革命者的年代了,革命的下一次潮水何时涌起?此刻那些美好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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